道:“原因一是西楚霸王未必会接受汉王的交换条件,肯定要得寸进尺,提出更多无耻要求。二是除了信成君你以外,包括汉王在内,很多的汉军将士家眷都还在淮泗之地,汉王一旦开了这个头,必然后患无穷。所以汉王也没办法,只能是打消了这个念头。”
郦商的目光有些暗淡了,张良则又说道:“另外,还有人向汉王提议,建议汉王赶紧收走你的兵权,把你调回关中就近监视,一劳永逸解决汉中和巴蜀的隐患。”
“但汉王断然拒绝了。”张良看着郦商说道:“汉王把话说得很明白,令兄为了他的大业,已经不幸落入敌手,随时都有性命之忧,做为报答,汉王就是再怎么厚待你都还嫌不足,又怎么忍心因为敌人的挑拨离间,做出收走你兵权的不义猜忌之举?”
郦商微微垂头,张良则用上了更加诚恳的语气,说道:“信成君,现在你也该明白汉王的一片苦心了吧?他是绝对信得过你,可是西楚王和关外诸侯却偏偏盯上了你,执意要从你身上下手分裂汉国军队,你又因为郦食其先生命悬敌手,不得不做一些违心之事,给敌人以可乘之机,他也只能是派外臣对你推心置腹,坦诚相见,让你知道他的心中所想,还有他对你的绝对信任。”
“所以,信成君,现在你该下定决心了。”张良的声音益发柔和诚恳,说道:“要想粉碎西楚王和关外诸侯的无耻要挟,你惟一的办法,就是主动并且公开的向汉王表明忠心,表明你绝不屈服于贼军威胁的决心。只有这样,西楚王和关外诸侯才不敢心存幻想,继续用什么无耻诡计构陷你以不忠不义之地啊!”
郦商也确实没有叛汉之心,听了张良推心置腹的劝说后只盘算了片刻,很就说道:“张司徒,不必说了,我明白你的意思,我这就去见仓批仓郡尊,把我的兵权印绶暂时移交给他,然后随你到咸阳向汉王请罪,主动交代西楚王密使与我联络的事。”
“信成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