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答应收下项康双手送上的金子,只是问道:“你们想过没有?如果凌县那边真抓到了那个张季,证明你们做的是假案怎么办?”
“请县尊放心,晚辈已经准备好应对的办法了。”项康沉声说道:“如果真抓到了那个张季,晚辈的族兄去对质的时候,会说抢劫的人不是他,是其他人抢的。如此一来,晚辈捏造的假案,就可以彻底的死无对证了。”
“大秦的法典啊!”周县令拍额苦笑,说道:“都这么严密了,你居然还能想钻孔子就钻孔子,连本官都没办法揭穿,看来这商君制订的秦法,迟早得毁在你这样的刁民手里。”
项康离席下拜,表情诚恳的说道:“县尊,晚辈也是为了朋友迫于无奈,倘若晚辈不出此下策,虞公子不是要死于酷刑之下,就是要被屈打成招,同样死无葬身之地,所以晚辈没办法,只好是捏造这个假案,给我冯大兄一个出面干预的借口,这都是晚辈之过,与冯大兄无关。待此事过后,倘若县尊要以晚辈之身祭秦法之庄严,晚辈定当自告(自首)请罪。”
说到这,项康顿了一顿,又说道:“但现在晚辈还不能这么做,因为我那位朋友虞公子确实是被冤枉的,晚辈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无罪受罚,无辜惨死,晚辈必须要先救出这位朋友,然后才能向县尊请罪。”
前文说过,周县令最欣赏项康的一点,就是项康的重情重义讲义气够朋友,现在见项康仍然是为了朋友而犯罪,又听项康说得这么冠冕堂皇,心里那点火气也暂时消散,叹了口气,说道:“请罪的事以后再说吧,还是先商量一下怎么救你那位朋友。”
“多谢县尊。”项康大喜,赶紧说道:“县尊,晚辈冒昧,请你暂时装做不知道这是一个假案的事,派一位县中上吏领着冯大兄和晚辈到凌县去查办此案,让晚辈可以有借口机会和凌县的官吏接触,设法让凌县的官吏先保住虞公子的性命,免得他被那个单右尉拿了当出气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