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太大,千万别把你牵连进去。”二叔母也说道:“把你的兄弟们全都带过去,遇事有个商量。”
项康点头,说道:“我还要把冯仲也请去,他是官场上的人,和凌县那边的官吏打交道,请他出面要方便容易一些。”
两位叔母一起点头称是,当下两位叔母马上发号施令,让睡眼惺忪又呵欠连天的项家子弟全都带了武器跟着项康出门,先到了侍岭亭的亭舍寻找冯仲,把冯仲也请去颜集亭了解情况,和那边的官吏联络交涉。好在冯仲这会基本上是已经和项康穿一条裤子,得知了大概情况后,虽然明知道事情肯定不好办,却还是匆匆安排好了亭舍里的事务,带上证明自己官吏身份的传引,连夜和项家子弟打着火把向颜集亭这边而来。
一路急行赶到颜集亭时,天色已然微明,担心虞知会被押到凌县城里见不到面,项康、冯仲和项家子弟也没敢去虞家浪费时间,请送信的虞家邻居带路,直接来到了颜集亭的亭社,探望暂时被关押在这里的虞知。然而还是在到了颜集亭的亭社门前时,项康和冯仲等人才发现自己们还是晚了一步,儿子被杀的单右尉已经带着一队差役连夜来到了颜集亭,接手了这个案子,红着眼睛亲自连夜审问虞知和虞家被捕的仆人,听说还直接用上了刑。
单右尉带来的官差把颜集亭的亭舍包围得水泄不通,项康和项家子弟根本没有办法靠近,项康无法,只能是请冯仲出面过去打听情况,然而冯仲跑到了亭舍门前交涉了几句之后,却又很快就垂头丧气的回到了项康的面前,说道:“兄弟,没办法,守门全都是那个单右尉的人,别说进去打听消息了,就是问话他们也不回答。”
“怎么办呢?”项康皱眉,因为项康虽说心里很清楚干掉单右尉儿子的人,就是前天已经离开了侍岭亭的樊哙,但是不知道事情的详细经过,还有无法插手这个案子,项康就是想替虞知喊冤也没有办法。
不过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