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县官府的反应动作很快,才到了第二天上午,凌县就派出了一队官差赶来侍岭亭追查项家兄弟故意帮助项伯逃亡的案子,带队的还正是和项家兄弟有仇的单右尉,手拿凌县县令亲笔书写的公文,要求仍然兼着侍岭亭亭长一职的冯仲协助调查,派人把项家兄弟抓到侍岭亭的亭舍审问。
单右尉当然是找错了人帮忙,早就和项康狼狈为奸的冯仲虽然不敢公然违背律法,直接拒绝协助调查,却也派人早早给项康打了招呼,让项家兄弟提前做好准备,然后才客客气气的把项康和项家子弟请进侍岭亭亭舍,与单右尉联手审问项家兄弟。
审问中,单右尉的滔天怒火几乎把侍岭亭的亭舍直接点燃,咆哮着要求项家子弟交代为何会深夜北上,在小破庙里和什么人见了面,为什么要故意帮被颜集亭亭卒盯上的可疑人物逃跑?项康则是嬉皮笑脸,一口咬定自家兄弟深夜北上是为了寻找失散落单的同族兄弟项猷,在小破庙里只是和项猷见面,至于干扰颜集亭亭卒执法,则是因为不知道张婴等人的官差身份,误以为他们是拦道打劫的强盗,依照大秦法律出手救助那个陌生人,绝对没有故意干扰颜集亭的亭卒执法抓人。
“狡辩!”单右尉重重一拳砸在案几上,咆哮道:“大胆刁民,竟然敢鬼话连天,欺瞒本官!来人,把这个刁民拖下去重责二十棍!给我狠狠的打!”
“诺!”
“慢着!”
单右尉发出命令后,他带来的凌县官差倒是马上唱诺,过来就要把项康拖下去用刑,冯仲却是义不容辞的站了出来阻止,大声问道:“单右尉,无凭无据,没有人证物证,为什么要对我们下相的百姓用刑?”
“颜集亭的求盗张婴,还有他手下的四个亭卒,都是人证!本吏就凭他们的口供,就可以对这几个刁民用刑!”单右尉指着张婴等人咆哮道。
“口说无凭,没有物证,还是不能用刑!”隶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