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项康提起小酒坛向冯仲一晃,往嘴里灌了一口,然后转身就走。簇拥着冯仲的亭卒和冯家门客下意识的上来阻拦,项康也不慌张,只是微笑说道:“想干什么?我可提醒你们,谁敢动手,后果自负。”
不见冯仲吩咐,众亭卒和门客也不敢擅自动手,只能是去看冯仲反应。而冯仲犹豫再三后,还是挥了挥手,声音有些无力的说道:“让他走。”
大模大样的回到站在对面树下的项声身边时,冯仲等人已经退回了亭里关上了亭舍大门,项声也赶紧向项康低声问道:“怎么样?那个姓冯的怎么说?”
“放心,他已经做出决定了,只是拉不下脸来马上答应而已。”项康自信的说道:“如果我所料不差的话,明天那个姓冯的就得带着东西到我们家里赔礼道歉,给我们的叔母磕头谢罪了。”
“真的?”项声将信将疑,说道:“那个姓冯的,就这么听你的话?”
项康笑笑,拍着项声的肩膀低声说道:“我敢保证一定,因为对冯仲来说,我们是光脚的,他是穿鞋的,和我们拼命,只有他吃亏的份。而且我们还有两位凶名在外的叔父,他不会不掂量往死里面得罪我们的后果。”
按照约定,项康和项声一直在侍岭亭的亭舍门外守到了夜半三更,直到项悍和项扬前来换班,项康和项声才返回自家过夜。而到了第二天的天色微明时,项庄和项猷又按照项康的安排布置,准备出门去替换项悍和项扬,不过在这个时候,项庄和项猷也向项康提出了质疑,一起问道:“项康,这么做到底有没有用?咱们就只是在那里盯着,真能吓住那个冯仲?”
“放心,绝对管用,这个办法我不是第一次用了。”项康顺口回答。
“你不是第一次用了?”项庄听出项康的语病,一楞之下赶紧问道:“以前我们什么时候做过这样的事?”
“糟糕,把时代搞混淆了。”
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