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头宽裕的时候花钱就象流水,根本就不知道什么叫细水长流,早就已经把家底基本败光,如果不是两个叔母把住最后那点钱财,老项家这会恐怕连饭都吃不上了。
家族尚且如此,旁支庶出的项康当然更惨,除了有一个长辈分配的破烂小院外,项康房里也就两套麻衣和一口祖上传下来的铁剑还值两个小钱,其他再找不什么象样的东西。
还好,两位叔母都十分贤惠,知道项康落水受伤出不了门弄不到吃食,每天都准时给项康送来吃食,不管再怎么粗糙简陋也没让项康这个族侄饿着。同时项家子弟也很讲亲情,在外面弄到点什么象样的吃食,或者打到点什么野味,也没忘了给项康留下一份送来,努力尽到了做为同宗兄弟的责任,项康这才总算是没被饿死冻死在这个时代。
这不,又过得七八天后,叔母送来晚饭刚走,十来个项家兄弟就一起再次来到了项康的房中,不但带来了几瓮小米酒,还带来了一块在这个时代无比宝贵的老牛肉,要和身体已经大好的项康一起享用。天天吃小米素菜,嘴里早就淡出鸟来的项康见了大喜,赶紧邀请同宗兄弟们坐下,围着地灶一起烤肉喝酒。
项家兄弟带来的牛肉是病死的老牛肉,干巴巴的已经和后世的牛肉干相差无几,炙烤后调味的蘸酱也带着怪味,但是已经十来天没有见到肉腥的项康却吃得很香,项家兄弟更是个个如狼似虎,一边大口喝酒一边大口吃肉,食相有如一群饿死鬼投胎。狼吞虎咽间,年龄和辈分都最小的项它还含糊不清的说道:“还是肉最好吃,如果能天天吃肉就好了,不管猪肉牛肉羊肉都行。”
“大父(祖父)还在的时候,我们家倒是天天吃肉。”已经二十有一的项庄接过话头,说道:“我到现在还记得,大父在的时候,我们家就是天天吃肉,猪肉鸡肉天天吃,羊肉、牛肉、雁肉(天鹅肉)和鹌鹑肉经常吃,鱼肉花样更是多得数都数不过来,有的时候还能吃上熊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