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凡深深吐了一口气，面色逐渐变得沉静，他让韩依依扶着他站起来，看着面前带给他极端恐怖压力的几个人，脸上涌起了笑容，“我还真是有福气啊，竟然惊扰了这么大的阵仗，道仙强者，真是看得起我啊。”

波旁脸色没有任何变化，只是淡淡的说道：“不要挣扎了，最终的结果已经是注定的了，你已经觉醒了九世，每一次都是被再度镇压下去，这一世也不会有丝毫例外。放弃吧，如果你想看着你身边的人少死一些，就放弃吧。”

楚凡微微一笑，淡淡的看着他，“我且问你，我楚凡来到这世界上二十三年，可曾做过一件伤天害理的事情？”波旁愣了一下，旋即摇了摇头，在来之前他们已经把楚凡调查了个底儿掉，实话实说，楚凡真的算得上是一个好人。

“那我再问你，我可曾对你们造成了什么危害？”

波旁又摇头，楚凡笑了，他的声音逐渐变得沉重，冰冷。

“我既没有为祸天下，也没有找你们的茬，仅仅因为什么狗屁神的意志，你们就要治我于死地。连最基本的是非判断也没有，你有何资格在这里大言不惭信口雌黄！”

楚凡冷喝一声，声音不高，但是带着坚决的肃然，眼神之中的目光似乎能将整个世界都点燃了。

波旁沉默了一下，淡淡的说道：“我们不需要理由，神的命令就是理由。”

“你们的神是错的。”

“神不会错！”波旁断然说道，眼神之中闪烁着坚定，但是楚凡却是笑了，因为他知道，这家伙已经动摇了。从一开始便是这所谓的神与他手下的人不断地对自己进行打压，迫害。

他所做的，所谓的忤逆神的旨意的事情全是因为反抗才造成的。波旁很清楚这一点，但是他不能被背弃数百年的信仰，所以他用语言来证明自己。

楚凡没有再说什么，你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