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能保持无悲无喜已经很是不易。

叶家还没有开始起步，其他初代的牺牲还没有得到回报，墨语也没有开始成长，然而叶家内部就已经开始疯狂。

除了部分人一直坚持墨语之外，其他的或多或少都开始失去理智，因为这些都太难得，若是放到现在的时代环境，他们一个个都能展现出无比耀眼的光芒。

直到后面墨语遭受了很多致命的危机，让他也展露了自己淡漠一切的本性。

叶家不知多少人死在他的手里，不管是佣人还是修炼者，又或者是跟自己关系亲密的亲人，只要参与行动的都遭到他的屠杀。

叶家那些剩下的初代和天才，一个个都没能逃过，哪怕是在长辈的庇护下，墨语也动用了一切才智和手段将他们击杀。

叶凌回忆起这些，到现在他都显得那般恐惧，他身体因为情绪而微微颤抖起来，对着聂浩说道：

“那是我第一次见到无枫大开杀戒，叶家的祖地都被鲜血染红，大多数都是我们叶家的族人，而且全是他杀的，不管老少他都没有任何心慈手软！”

不怪他害怕颤栗，才十岁出头的墨语就拥有这样的杀伐意志，即便是老辈人都为之胆寒，更何况当时还年幼的他。

这件事成了他心里的阴影和恐惧，到现在都没能清除，哪怕是后面因为某些原因成为了武神的弟子，但是武神也没能替他抹除这段恐惧。

这是发自内心的恐惧，外人又如何能够抹除，哪怕是删除了记忆，但是那潜在的恐惧依然会让他内心颤抖。

聂浩感觉自己寒毛颤栗，他甚至能够想象到叶家尸横遍野的场景，到处都是鲜红一片，蔓延在空气中浓重的血腥似乎传入到他的比肩。

尽管这只是由内心而产生的效果，但并不影响它的真实感，甚至事实比这个还要惨烈和恐怖。

每个人都有人性，即便是畜生都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