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痛苦。

然而对方等了十几年！最后变成现在的样子，怎么会真的没关系，只是将一切都深深的掩藏，不愿在人面前表现。

她面容苍老，如同枯木外皮，她发丝很白，如同天山染雪。

“年少怎知何为情，一句戏言伴一生！

短短瞬息十几载，奈何君离不能随！”

话语中蕴含凄凉与无助，还有岁月的等待，让聂浩心里狠狠一抽。

“不、不！这不是戏言，而是誓言！”

“心中有梦，年少有情，我没有忘记，只是我没能活下来，而活下来的那个不我！”

聂浩内心深处，那被隐藏冰封的一处地方传来呐喊，仿佛苏醒，但聂浩却没能感知。

“不！我天纵之资，本应绝世无双，怎会拥有如此命运，我不甘，我不甘心！”

那道声音冰寒如黑暗深渊，却又蕴含无尽的悲哀与无力，就像搁浅的神龙，发出一声声绝望的哀嚎。

聂浩似乎被那绝望的情绪所影响，整个人低头默不作声，不知道该怎么说，或者怎么表达自己的情绪。

他没有办法说出现在是什么感情，很多东西都交织在一起，让他几乎崩溃，脑海都要炸裂，很多东西都像是要涌现出来一般。

慕婉晴面带微笑，却显得无比苍凉，她静静的看着聂浩说道：“现在天地变化，你也能打下一片天地，正好印证了当年你曾说过的梦想！”

“我快要离去，无法见证你的成功，现在用茶敬你一杯，祝你完成你年少之梦！”

说完她举起茶杯湛满，然后一饮而尽，似乎如同烈酒一般。

“不会的，你不会死的，我会找到人救你，有人能救你的！”他开口保证，就要离开去寻找夜神，他一定能办法。

慕婉晴抓住他的手，平静的摇头，看起来无比凄凉，感叹一代美人的逝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