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话?”田婉儿叉腰说道。
廉鸿一翻白眼。
你能不能不要每次都踢脸,打人不打脸都不懂吗?
他多么希望,自己不是那么抗打,他多么希望,自己就此晕厥。
原来,有时候太能抗住打击,也不见得是一件好事啊!
眼前一黑,又是鼻头剧痛,“轰”地一声,廉鸿立时被再度踢飞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