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你说的什么意思,我不懂。”到了现在,贾天籁心里还残存着一丝侥幸,对着刘志成说道。
听到这话后,刘志成便懒得继续问了,万良民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在屋内四处瞅了瞅,从沙发上拿起盖沙发用的白布子,慢慢的拧成了一根绳,不紧不慢的走到贾天籁身后。
当万良民站起来的时候,贾天籁心里就一紧,眼睛不停的跟着万良民游走,直到万良民转到了她的身后。
一条白色的布条直接放到了贾天籁的脖子上,万良民趴到贾天籁的耳边轻轻说道:“贾小姐,有一句话说得好,没必要受的罪尽量不要受,要不然这罪受了也是白受!”
“这位先生说的真好笑,我都不知道您说的什么意思。”说这话的时候,贾天籁的身子由于害怕而不停的颤抖,额头上的冷汗也不停的流淌,但是贾天籁却依然不打算把刘志成要知道的事情说出来。
“有骨气。”万良民笑了笑,然后猛地用力,缠绕在贾天籁脖子上的布条直接收紧,贾天籁一下子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手脚不停的挣扎,但是双手握着布条的万良民脸上却挂着冷笑,丝毫没有放手的意思。
贾天籁这三分钟过得时间尤其长,仿佛过了一个世纪,当万良民松开后,贾天籁的神志已经开始变得模糊起来,她趴在地上猛烈的喘气,过了好半天,贾天籁的视线才慢慢的开始恢复。
脖子上那条勒痕十分的清晰,万良民一把揪住贾天籁的头发,将她从地上拉了起来,一下子将贾天籁扔到了沙发上。
刘志成看见贾天籁发白的脸色恢复了一些血色后,重新对着她问道:“现在可以说了吗。”
不过贾天籁根本没有反应,贾天籁背后的大老板势力实在是太大了,如果她说了出去,她的小命很可能会保不住,因此贾天籁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说的。
而看到贾天籁依然不肯开口,万良民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