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满极了,加上刚才被她嘲讽了,就轻飘飘的说道:“将军府是没有银子了吗,不过是区区二十两银子,我补上就是了。”
“区区?”顾春竹侧头看着晴夫人,这女人之前行事狠毒,现在瞧着竟然也是脑袋空空,“他一顿饭私吞了二十两,一日就是六十两,一年就是两万一千六百两。他现在才三十岁左右这差事好歹还能再做个十五年至少,便是三十二万四千两,零头我给你抹了,晴夫人给个三十二万两就行了。”
晴夫人的樱桃小嘴紧抿着,一双大眼睛愤怒的睁得极大,每一根睫毛都竖了起来,她一个月的月钱也只几千两不过,怎会为了一个下人付这么多银子。
薄姑姑在一边拼命的拉了她的手,低声道:“夫人,耐性,记住咱们今日是所为何来。”
晴夫人的胸脯起伏再三,才忍耐了下来,“行吧,将军夫人这算盘打得精,本夫人在一旁不多话就是了。”
“这还差不多。”顾春竹爽利道,差点又气得晴夫人不行。
顾春竹继续看着那个采买的人,“你说你一个蛀虫就要吞掉三十二万两,还有别的地方的蛀虫呢?还不从实招来。”
采买的人腿一软,眼里已经慌了神了。
王坤眼见着他就要说实话,生怕他将自己牵连出来,冲过去如法炮制的给了这个采买的人两个巴掌,“仇大,我这么信任你把这好差事给你,没想到你还中饱私囊,来人把他拉下去打五十大板,看他招不招!”
顾春竹看着王坤一副心痛难忍,脸上萦绕着被欺骗的痛楚,静静的欣赏着他的表演。
她眼底含着笑意,来了京城几日这规矩她差不多也摸懂了,白日里有苗大娘指点,晚上又有苏望勤说上一些,一些事情上她通透的很。
王坤之所以这么极力的蹦跶,因为这采买的人背后就是他,安排肥差的就是他,自然油水大部分也进入了他的口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