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儿传回家中,没想到他这泼天的富贵是得到了,却是连香火都断送了,怕是魏老太知道自己没个孙子继承要去梦里掐他脖子了。”
“所以,我白日里本是不想叫你们去国公府的。”苏望勤一双黑眸看着顾春竹,倒是没有苛责的意思,只是语气里带了叹惋。
“我这不是不知嘛,若是知道了我不会去的。”顾春竹也是无奈的说道,“还有那小公子倒是几次三番的帮了我们,承了他的人情也想着早日还了,免得他隔三差五的来找咱们安安。”
“你说那小子对着咱们安安?”苏望勤的手重重的拍打在床板上,有着身为老父亲的愤怒。
“望哥,你可也是从年轻人过来的,这小孩子们的想法我倒是也能理解。但是咱们的女儿我还是希望她未来生活平淡简单幸福就好,像国公府这样的地方还是别一辈子被困在里面的好。再说了,安安才多大,我还要把她留在咱们身边的。”顾春竹说着,就开始舍不得自己的闺女了,这养了这么久的。
“嗯,你说的有道理,既然答应了你们去国公府的时候小心一点便是。”苏望勤的气也消了几分。
“好。”顾春竹点了点头。
她把脑袋轻轻的靠在了苏望勤的肩头,但是忍不住想着还在县城的罗新兰母女,若是他们知道这魏高武的事,会不会被气死。
顾春竹想着也忍不住攥起了拳头,逼问苏望勤道:“望哥,你以前在边关打仗的时候,在外面有没有留了妻室的?”
“这好端端的怎么又说到我身上来了。”苏望勤一脸的无奈。
……
接下来的日子很快就到了六月十六,魏行知母亲的生辰。
这一日他早早的就找到了顾春竹家里,“砰砰砰”的拍着门,“小丫头你给我出来,你的花儿准备好了吗?”
“小公子,我们主家跟小姐是去花圃里挑选花去了,你要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