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名字写在后面一些,写着每月捐银二两。
顾春竹也是等揭了红布才看到的,当即就把县太爷夫人拽到一边嘀咕道:“这般不妥,你家老爷可是县令,我怎么能越过了他去。”
“有何不妥,我家老爷为官清廉,一年俸禄也只六十两,我们就是想要多捐也是有心无力。但是这镇上的富户多,总都不能不越过我家老爷,要不然咱们这善心堂怎能维持下去呀,反正捐的越多的就越写在前头,叫他们攀比去。”县太爷夫人解释给了顾春竹听。
顾春竹这么一听,倒是觉得极有道理的,这也是一个聪明的想法。想必很快就会有富户乡绅越过自己去,这样能在县太爷眼里留个名儿,往日塞银子送礼送不进去在,这番能投其所好,还不得下了血本呀。
果然如同她们预料的一般,没出三天那个木板上就题满了名字。最阔绰的还是颜家,一月捐了五十两,对于在京城有人做大官的颜家人来说五十两银子可能也就是养一个宠妾的费用,自然不值一提。
更有富户十两五两一月的,县太爷夫人和顾春竹在一个小屋里,被顾春竹成为办公处的屋里在打算盘。
“春竹,这算下来每月都会有九十三两的进项呢!寻常的养一个孩子都只要一百文钱一月就绰绰有余了,甚至还是吃好喝好呢,现在这都能养近千个孩子了呢。”县太爷夫人脸上也是笑开了花。
“恩,这倒是不错,咱们整个县城也没有近千个孩子吧,这捐赠的钱估摸这还能涨。日后咱们还能办个养老院。”顾春竹想着孩子的事解决了,老人还没有解决,在灾年老弱病残总是先被遗弃的。
“何为养老院啊,我猜猜是不是赡养老人,百善孝为先,这也是个好主意,我回去跟我家老爷提。”县太爷夫人更是拿出了一个小册子还在上面写了下去。
“还有残障人士,收入没有保障的,也能拨一些银子下去。”顾春竹又提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