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老头叹了一口气。
顾春竹才不相信苏老头的说辞,轻笑着说道:“谁家顽童还能玩锯子,钻人家马车底下锯车轱辘的轴吗?”
“可许家人是这么说的。”苏老头这脸上的皱纹都痛苦的皱吧了起来,也连带着把马儿受惊的事情给说了,这马是在接亲的时候受惊的,不但摔着苏朵儿还踩断了好几个村人的肋骨,是赔了一大笔钱。
“我记得那日袁兄弟赶车的老奴分明教你驾车了的呀?”顾春竹不敢置信道,这马儿踩踏了人能活着回来都要算它好命了。
苏老头的老脸更是羞愤,“是女婿他们说既然是来接亲的,哪能由我这个老丈人赶马车,马车就被他们拿着赶了,我哪知道会发生这般的事。”
伴随着苏老头的话,苏望勤的脸黑着气氛沉闷极了。
“将……苏兄,你回来了。”袁青领着老仆远远的走过来,瞧见苏望勤连步子都迈得欢快了几分,小跑着过来的。
“袁青,对不住!”苏望勤耿直的说道,这事儿是断然瞒不住的,再说马车要是在半路出岔子了更是耽误袁青的事儿,苏老头听着在一旁两条腿都急得打斗。
“怎么了?”袁青一脸的茫然。
苏老头就把事情都跟袁青给说了,说完苦着一张老脸,袁青的老仆听说马儿踢伤了人一边摸着马脸喃喃道:“怎么会啊,白月可是一匹温驯的母马。”
在老仆仔细查看下发现马儿的鬃毛处有一个被旱烟头烫伤的黑色的圆孔,老仆和马儿的感情深得很,当下就不满的叫嚷起来,“我把白月教到你手里你就这般对她,我平日里都舍不得挥马鞭的。”
“白月乖吃点胡萝卜,以后再也不把你借出去了。”老仆从怀里拿出了马儿最爱吃的胡萝卜,抱着马儿就开始掉眼泪,那马儿像是有灵性一般,蹄子也不再踢土了,一双马眼里也淌出了泪水。
袁青跟着苏望勤去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