琶。”
“呜呜呜,我错了,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小成哭得更惨了,鼻涕都流进嘴里了,还把自己给呛到了“咳咳咳”的猛咳嗽着。
“春竹,这是?” 苏望勤收摊了走了回来。
“大伯救命……呜呜呜,我们才是一家人,我们是流着一样的血的。”小来跟看到救命稻草似的,伸长了手朝苏望勤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