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吃了好吃的,有蛋蛋和肉肉。”安安小手在顾春竹的胸上摸了摸,想让娘消气,一边跟顾春竹说罗新兰待她好。
罗新兰瞧着安安这个机灵的样子,欢喜的又瞧了她一眼,赞叹道:“真是个讨人喜欢的小丫头。”她的夸赞换来的是安安“嘻嘻”的笑声。
想起来要给罗新兰的冬笋,顾春竹抱着安安就回去拿。
快走到门边的时候,安安就捂着小鼻子,抵在顾春竹的肩上屏气,“好臭臭,比小公小母拉得便便还要臭。”小公小母是安安给家里两只鸡取得名字。
顾春竹瞧着苏望勤已经在门口将牛粪铲成一堆了,正在拿布擦门。
“望哥辛苦你了。”顾春竹咬着牙,又将那个泼牛粪的人咒骂了祖宗十八代,她从背篓里拿两个胖笋抱在手上,再抱着安安就有点吃力了。
安安看到娘抱不动了,乖乖的晃悠着小脚就自己下地走。
顾春竹牵着小家伙的手再抱着笋就轻松多了,只听小家伙道:“家里臭臭,问英子姐姐的娘再要一
点花花,香香!”
这倒是个好主意,顾春竹摸了摸她的小脑袋,“安安真聪明,咱们就拿笋换一点花花好不好,在安安的衣服上也放一点,这样就是个香安安了。”
“好呀好呀,当香安安,不当臭安安。”安安笑得露出了一口小米牙。
顾春竹将两个冬笋送给了罗新兰,从她那儿拿了两个香囊,栀子花的味道浓的很说不准能掩盖牛粪的那股味道。
等当顾春竹将香囊挂在门上的时候,她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了。
牛粪里夹杂着栀子花的香味或者说栀子花里萦绕着淡淡挥洒不去的牛粪的味道,这种味道真的是,呕——
唯一庆幸的是,关了院门在屋里就闻不到味道了。
苏望勤在忙碌的打床,床的基本架构已经弄出来了他在用砂纸将床抛光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