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虾子少了,福嫂子是钓了一整天才得了半桶,老三跟我说他是花了一文钱去隔壁村子钓了一天。隔壁村的人眼红了,估计也会学着钓虾子,这买卖未必能做的长久。”
苏望勤把心里的担忧说了出来。
“我已经托大福哥给我在镇上找事儿做了。”
“嗯,我们再琢磨琢磨别的营生。”顾春竹应着,一家四口就开始吃饭,正吃着原先领了钱回去的人就过来送虾子了。
“望勤兄弟,在吃饭呢。”来人也不尴尬,把桶放在了灶房门口,探了一个头进来看。
苏望勤放下饭碗想出去先算算那一桶有几碗虾子,被顾春竹给摁住了。
顾春竹眼底可是满满的阴霾,这几个人威胁了自己孩子的账可还没算呢。
“我们吃饭呢,在镇上跑了一天了,肚子都饿瘪了,先等我们吃了饭再说吧。”顾春竹就是有意为难。
他们赚的也是辛苦钱,要他们的虾子也不是白拿的,他们听风就是雨,来家里为难小孩子算是什么事。
“行,你们先吃着,我在边上等着。”来人就倚靠在灶房门口,院子里凉风阵阵的吹得人冻得慌。
灶房里好歹有人气儿,灶膛里的热气也还没熄,暖一些。
没一会儿又有几个人赶来了,都一律在外面等着,苏望勤觉得尴尬就把饭碗舀得快一些了,快快的吃完了,顾春竹看了一眼也没说啥。
等苏望勤记下了这几个人送来的河虾,顾春竹才一边收碗一边淡淡的说道:“今天送来的河虾我们暂且收下了,以后三天收一回,收够四桶就不要了。”
“为啥呀!”那几个人里就发出了质疑。
“邱氏不是说了嘛,我们生意不好,怕赖着你们的钱。”
顾春竹的语气硬邦邦的,苏望勤是个好说话的,家里两个孩子又太小,她必须要学的难搞一点才不会叫人欺负到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