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是这样,她好像一定要领回那个女人,相泽小姐就是这样一个人。作为我来说,因为毕竟不是坏事,所以不好直接表示反对。”
当天晚上,钢琴家白井在小五郎侦探事务所的书斋,向小五郎汇报了去医院探视的始末。
“喔,是吗?真是不可思议。我刚才还在考虑这个问题呢!我猜想相泽小姐一定同情那个女人,并有可能会认领她的。”
小五郎的话莫名其妙,边说边目不转睛地注视着白井的表情。白井怀疑在这奇怪的话后。也许有别的意思,但一时弄不明白。
小五郎继续说道:
“那个女人唱的童谣我也听了,调子里带有一种特别悲伤但又亲切的感觉。我说的也许不恰当,那个旋律中有一种醉人的魅力,所以相泽小姐有那种想法也是合情合理的!”
“唉,我好像也有那种感觉。那女人太可怜了!不过即使那样,怎么会不知道来历呢?难道是个非常不幸、完全无依无靠的人吗?如果是这样,那就更加可怜了。”
“真是一个不可思议的女人。当我一听到她唱起童谣,就越来越感到好像是个难解之谜,仿佛徘徊在非常复杂、漆黑一片的迷路之中。”
小五郎接着说的这番话,更使白井摸不着头脑。
“先生,那个家伙怎么样了?从那以后好像一直没有出动呀!到底藏到哪儿去了呢?”
白井转换了话题,想探听一下小五郎侦查的情况。
“我现在正在我,如果顺利的话,也许很快就能抓住那家伙。”
小五郎充满自信地回答。
“哎!这么说发现了什么线索了?”
“不,还不到发现的时候,但我预感近期将会发现。”
“如果不妨,能请谈一下您的想法吗?”
白井以让人信任的眼光看著名侦探的面孔,非常客气地请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