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我给她伴奏舒伯特的《短篱边的蔷薇》的时候,突然从舞台顶棚峻地扔下一把短剑。就差一点儿,那把短剑是擦过她肩膀扎入舞台地板的。
“地点是h剧场,是一次向社会福利事业募捐的音乐会,会场座无虚席,盛况空前。但由于短剑落在舞台上,所以顿时乱成一团,独唱无法再继续下去。警察跑来,从舞台的天棚、后台到地下室都仔细搜查了一番,始终没有发现犯人。
“我也受到了审讯,审讯一完就马上到您这来了。”
白井一口气说到这里,才停顿了一下,脸色苍白地看看小五郎。
“短剑是从顶棚上扔下来的,还是靠某种装置定时掉下来的?”
侦探立刻对要点提出质问。
“像是扔下来的。据说有个舞台工作人员曾看见了那家伙的身影,好像是一个穿着大红衣服的家伙在舞台顶棚上爬行,虽然顶棚上吊着许多演出用的各种道具,乱七八糟,但那家伙竟然在顶棚细窄的木板上飞也似地跑,一晃便不见了。”
“是滑稽戏装吗?”
“嗯,好像是。”
“那么最后还是没发现那个家伙,对吧?”
“真不知他是从哪儿逃掉的。肯定不会从观众席那面逃跑,后台那面也有很多人,可谁也没看见那个穿红衣服的家伙。据说警察的意见是那家伙有可能脱掉红衣服,换上其他衣服,然后若无其事地走出去了。”
“嗯,可能是那样,因为是音乐会,所以后台就难免会有许多平时不熟识的人,如果脱掉了红上衣,换上普通的西装,那是比较难以区分的。”
“是的,警察的意思也是如此。”
“哼哼,的确像那家伙干的事。他想在音乐会华丽的舞台上给观众演一出可怕的戏啊,和上次石膏像的构思相同,是虚荣心还是卖弄显示?那家伙的所作所为常带有靠一般常识难以判断的发疯之处。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