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报道这一戏剧性的婚配。对瑙璃子的可谓不谨慎的作为,大丰田家表示了不满,于是更加轰动了s市。然而,在我那无坚不摧的金钱的力量面前,任何障碍都土崩瓦解了。
婚礼的前一天,我拜访了瑙璃子的寓所,进行了作为情人的最后一次全面。当时里面的回式客厅内只有我们二人。
瑙璃子宛如处女一般心神不宁,显得十分不安,可是却格外美丽。
啊,一想到这个可爱的女人不久就要在我面前发出临终的呻吟,这张妖媚的笑脸就要痛苦得扭作一团,我不仅毫不踌躇,甚至仅只想象那种景象,就开心得直咽唾沫。我那颗残杀了一个牺牲者而如疯似狂的心已变成一头地地道道的猛兽了。
我们就婚礼的会场、日后的快乐生活谈了许多许多。瑙璃子忽然说出了这样的话:
“这样同您说话只限于今天了。从明天起…”
能够作为里见夫人,自由地支配无穷无尽的财产,这句话她没说出来。
“关于这个,我还有点儿不放心。”
“不放心?哦,我明白了。你在想着川村的事,对吧?他那样地爱你。”
“嗯,也对。奇怪呀,我旅行回来后,一次也没见到过川村哩,怎么回事?”
“你不在家的时候,我们举办了欢迎他的宴会,你知道吧?从那以后我也没再见过他。继承了伯父的遗产,成了暴发户,可能喜冲冲地到各地周游去了吧。”
“是吗?说真的,我今天顺道到川村的住宅去看了一下哩。到那儿一看,真怪,连个佣人都没有,门上了锁,像是一所空房子。即使去向邻居打听,恐怕回答也是:可能搬走了吧。真叫人放心不下啊。”
“你担心他是痛恨你变心而自杀了,是吗?放心吧,其实住址我清楚。等婚礼办完后,一定让你见见他。”
‘哦,您知道?在哪儿?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