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住了她们的眼睛、嘴巴和鼻孔,别说喊叫,连呼吸都极为困难。
更为凄惨的是,幼小的茂顾不上妈妈此刻的境遇,像把她当成可憎的仇人似的,朝倭文子的胸部乱撕乱挠,细弱的手指,在妈妈柔嫩的肉体上使劲地抓着、抓着。
“啊,多惨哪!妈妈不忍目睹孩子的痛苦,竟流着泪,两手死命地卡在茂的脖子上,要把他勒死。
正在这时,什么地方叭略响了一下,接着棺材像地震似地一晃,格板哗啦一下烂了。
完了。活活的生命就要在大火之中熔化了,啊,天哪!
掘墓
倭文子墓地睁眼一看,奇怪,没有死,而且,不知为什么已经不热,烟也消了,俯在上面望着她的正是三谷。
是临终的幻觉?
“倭文子,怎么样了?是我啊,让你受了这么大的苦,实在对不起。”
是她熟悉的情人的声音,是她想念的情人的面孔。啊,不是幻觉,得救了,终于得救了。
“警察查得很紧,一直没有机会脱身,我急坏了,总算赶上了,真是幸运。”
“晤,三谷。”倭文子只是呜呜地哭。
倭文子和茂跟着三谷悄悄地离开了火葬场,又去了一个不为人知的藏身之处。
炉工们从三谷那里得到了足够的谢礼,自会守口如瓶,而且,又从卫生标本店买来一盒骨灰代替倭文子。
在为齐藤举行葬礼那天,小五郎辞别了病床,开始了紧张的工作。他经常化装成各种各样的人物频频外出。
葬礼的第三天,恒川警部访问了小五郎的公寓。
“病好了吗?不要紧吧?”恒川关心地问。
“不,哪里躺得住,事情越来越有趣了。”小五郎让警部坐下,微笑着说道。
“什么事件?”
“当然是烟柳事件,还是那件没有嘴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