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助手越来越胆大了,他一声不吭,慢慢地朝那方向爬去。可是,对方好像如同猫前面的老鼠已经无法动弹了,只是仿佛要哭出来似地凝视着这一边。
不一会儿,两人的脸离得只有一尺左右了,几乎听到对方的心跳。尽管如此,对方依然纹丝不动。
林助手不知为什么感到犹豫起来,他可怜起对方来了,心想那憔悴不堪的、苦苦哀求似的神情也许一辈子都忘不了吧。
可是,这不是犹豫的时候!无须可怜逃到顶棚里躲起来的这种家伙!他毅然地伸出胳膊,抓住了对方的手腕。正如他所想象的,那手脖子又细又柔软。
于是对方的眼睛里闪了一下光,似乎在喊:“这样求你还不饶恕我呀!”而且突然改变态度,使劲甩掉了被抓着的手脖子,不知道这么弱不禁风的家伙哪儿来这么一股劲。
转瞬间,对方如同小兔子似的敏捷地跳到那一头的黑暗中去了。
哼,哪能让她逃掉呢!林助手已经来不及打手电筒,他立即朝那方向扑了过去。天花板像是马上要破裂似地吱嘎吱嘎地响了几下。
可是,不知怎么搞得扑过去的地方却没有对方的身体。他仿佛感到从头顶上的屋顶方向耷拉着两条腿。
虽然他愣了一下,但没有时间去细细考虑了。他没命地抱住了那两条腿一样的东西。
于是他觉得那腿一下子朝屋顶方向缩了进去,但紧接着又以可怕之势猛地伸到了下面。
刹那间天花板吱嘎作响,林助手步地倒在那里。
不知是怎么一回事。虽然手电筒亮着掉在那里,但直接的光线照不到发生这一异常情况的场所,所以看不准是什么地方。
但林助手立即明白了事情经过。在微弱的反射光中看到了顶棚里侧的薄薄的木板。在那木板的一部分上开着一个两尺见方的洞,洞上毫无遮眼的东西,在遥远的那一边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