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还很新的哩。什么时候买的?”
由于博士的言谈举止实在出乎意料,川手益发感到惊愕,都没有能立即回答上来。这人究竟是怎么啦?他甚至怀疑是不是疯了。
“喂,什么时候买的?”
博士像磨人精似的又问了一遍。
“是最近呀。以前用的那张突然坏了,所以四天前让家具店安装了这张现成的床。”
“哦,是这样吧。那么,您看到了那个拿这床进来的小工了吧。确实是那家具店的人吗?”
“这,那个家伙……当时我刚好在场,吩咐安装的地方,好像有个左眼上戴着沙布眼罩的胡子拉喳的男人不停地说着什么话,我当然不认识他。”
啊,左眼戴眼罩的男人!读者有没有想起什么呢?我们在什么地方碰到过同样的人物。曾经将装有雪子遗体的陈列箱拿到展览会去的那小工的脸不是刚好跟他一模一样的吗?
“哦,果然如此!”
博士呻吟般地说道,随即下了床,这回爬进了下面的一点点缝隙,像是修理汽车似地仰着身子,检查着床的里侧,突然用可怕的声音嚷道:
“东家,完全跟我想像的一样。请看,请看这儿。我知道了那家伙戏法的底了。啊,我真傻,直到现在才注意这地方……”
川手和小池助手赶紧绕到床的那一侧。
“哪里?”
“这里,这里。给我把床拉开,离墙壁再远一点儿。这里有机关。”
两人按照吩咐推着床,使它与墙边隔开了一些,于是从下面露出了仰卧着的博士的上半身。博士就那样爬起来,指着在这之前与墙壁连接着的床的侧面继续说道:
“这里有一个暗盖。瞧,一打开这儿,里面就像一个大箱子。”
翻起床单,使劲推一下床的侧面,那就成了一扇巧妙的暗门,出现了一个宽一尺、长一间左右的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