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的东西。我的画就是野兽派,专门描绘原始人的梦。原始人的创造力是很伟大的呀。”
他又巧妙地岔开了话题。
“十一月三日。”
“晤,十一月三日呀。不过这很使我为难哪。我不写日记,记忆力又不好,怎么也想不起来呀。那天天气怎么样?晴天吗?”
“是个很暖和的晴天。”
“那儿,还是在于住方面。过了卡住大桥,就是荒川放水路那长长的桥。我很喜欢那一带呀。当然也去逛旧物市场的。买了什么东西我不记得了。”
“那天晚上的五点左右,你去哪儿了。又回这里了吗?”
“不记得了。不过五点天还很亮吧,不到天黑我是很少回家的。有时深夜还没回来呢,从千住经过吉原到浅草是顺路呀。”
古怪的画家赞岐文吉的红唇异样地弯曲着,嘿嘿地笑了。他突然问道:
“警长,你不饮酒喝?”
“我白天是不喝的。”
“那我就失敬了。因为这不是警察署,是我自己的家。”
画家说着向房间的一角走去。那里放着一个熏黑的茶橱大概也是从旧物市场买来的。他打开橱柜的拉门,拿来一瓶威士忌和酒杯。
“怎么样,只喝一杯。”
“不。”蓑浦摆手拒绝了。
他把威士忌倒进杯里,津津有味地喝着。
他如果不说实话,只好去调查附近的人了。十一月三日他如果去歌舞伎茶座当替身,一定刮了胡子。发型也该梳得很整齐。衣服是在什么地方换的呢?肯定是村越预先到这儿来了,把自己的衣服让他穿上。那村越又是穿的什么呢?噢,是的。鱼见崎茶店的女招待和那个乡下青年见到过的,穿灰色大衣,戴灰色礼帽,戴眼镜,留小胡子的男人就是村超。他换成了这身装束。
附近的人应该能看见,化装成村越的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