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外面。与此同时,观众席上不知从什么地方隐隐约约传来了令人寒毛凛凛的女人的惨叫声。
但情绪激昂的观众们还没有察觉这惨叫声,因为那声音太微弱了,根本无法在骚乱中听到它。
熊一知道不能去笼子外面,就立即用后肢站起,又蹦又跳地开始狂舞起来。它边舞边在不太大的笼子里纵横奔跑。
其间断断续续传来奇怪的女人的惨叫声,那声音一声比一声悲哀。
“喂,不是哪儿有女人在哭吗?”
“嗯。是的,我也从刚才起觉得奇怪。”
在观众席的骚扰中,到处有人这样叽叽喳喳地低声交谈着。
好一阵子被熊的这副狂态吓呆,好像忘了攻击的猛虎也没有总是呆着不动。岂止如此,敌人的狂态变成了强烈的兴奋剂,刺激了它的斗志。
“嗷”
刚响起一声凄惨的咆哮,虎就像箭一样尝试了第二次突击。
刹时间黄色与黑色变成一团,在笼子里来回滚。
“哇——!哇——!”
观众席上响起了喊声。但是,刚才的悲哀的女人的叫声穿过这喊声,尖利地、轻微地穿通了观众的耳膜。
啊,究竟是什么样的女人在什么地方哭喊着呢?人们甚至开始产生了幻觉:那会不会是可怜的大熊在求救,在发出尖叫声呢?不过,总不会是那么大个头儿的猛兽会发出女人般的哭声呼。
“嘎”
明智他们乘坐的汽车发出悲鸣般的刹车声,紧急停了下来。
“喷!来货车了!”
司机恶狠狠地咂了咂嘴也是理所当然的。原来他们的面前长长地横着黑黄相间的路障,在那一侧乌黑的火车头喘吁吁地拖着几十节长长的货车,车厢正咯噔咯噔地悠闲似地通过。
“啊,糟了!种谷君,真不走运,你瞧,已经1点过15分钟了。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