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灰尘、某种动物的比人的稍扁平的骷髅,其下面的一格里一溜儿地排着像是外科医生使用的令人生畏的银色工具箱,都已经是半锈状态了。玻璃架的旁边安装着一个大的绞盘一般的机械。
活像是中世纪炼金术师的作坊。
屋子的正中有一张好像村公所里有的油漆脱落的桌子,旁边扔着一张两条腿行将坏的椅子。老人坐到那张椅子上,也让神谷坐下。
“来,请坐下。我儿子也就要回来了吧。儿子要是不回来,我什么都不知道。正如你所看到的,我正致力于这种研究。”
神谷本想进里面去看看,但不行了,所以又急急忙忙地问了同样的问题。
“你真的不知道吗?无论怎么样,你不会不知道同一个家中关着外面的姑娘吧。”
“啊!你说什么?关着姑娘?那是你弄错了吧。不管是我还是我儿子,都不是那种坏人。你究竟以什么做证据来找这种碴儿的?”老人一面用炯炯发光的大眼睛瞪着神谷,一面斥责道。
“你是说想看证据吗?证据就是这个。刚才有人将这东西从你家里面扔到了墙外。”
神谷边说边取出刚才的那块血染红的手帕,展现在老人眼前。
一见那东西,老人也显出吃惊的样子,但立即若无其事地笑起来:
“哈哈哈哈哈,你说从家里把这东西扔了出去?你不是做梦吧。这家里只有儿子和我两人,我儿子外出了,所以现在只有我一个人,我是木会扔这种东西的……”
“那请你看一下这东西。这是你的儿子给叫弘子的女招待的戒指。你打算说这东西你也记不得了吗?”
老人一见戒指,更像是吓了一跳。埋在白胡须中的跟儿子一样紫黑的脸好像刷地红了起来。但他始终佯装不知,说出了出乎意料的话:
“不知道呀。我没有那种东西……你要是那样地怀疑,搜一下家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