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我的。”
“如今这旅馆里的人该也认识我们俩了。我们叫什么名字来着?”
“罗伯特·哈里斯先生太太。”
“这名字响亮极了。名字响亮我们的日子过得也不能马虎。你要不要先去洗澡?”
“不。你先洗。”
“好吧。不过我可要好好洗上一番喽。”
“去洗吧。想睡的话在浴缸里睡上一觉也行。”
“我没准儿会的。我不是睡了整整一天吗?”
“真有你的。不过这一路上有几段路也确是够乏味的。”
“还不错。有好几段路还挺美呢。可新奥尔良会是这样,倒真出乎我的意料。你以前常来:难道新奥尔良向来就是这样平淡乏味?我没来过,只能瞎捉摸。我想这个城市总该跟马赛差不多吧。总还该有河景可以看看吧。”
“只有吃的喝的还可以。这儿附近一带的夜景也还不坏。确实相当美。”
“那我们到天黑以后再出去吧。这一带还真不错。有几处倒是挺美的。”
“我们就晚上去逛,明儿天一亮就上路。”
“那就总共也只能吃上一顿饭。”
“没关系。等天冷了,胃口开了,我们再来好了。”
“亲爱的,”她说,“我们这还是第一次碰到了一点泄气事。可别让这么点小事扫了我们的兴。我们且舒舒服服洗个澡,喝上两杯,平日至多只花十块的今晚且花上二十块享受一顿,吃罢就回来睡觉,好好亲热上一番。”
“电影里的那个新奥尔良再好也别去玩了,”罗杰说。“我们就在新奥尔良作床上游吧。”
“先还得吃饭。你有没有叫茶房带几瓶白石牌苏打水,再买些冰块?”
“说了。你想要喝一杯?”
“不。我想到的是你。”
“就要来了,”罗杰说。有人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