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甫说。”
“精彩的地方就在这儿,”客店老板说,“你听着。弗朗兹,往下说吧。”
“‘唔,’奥耳兹说,‘她死的时候,我报告过村社,我把她放在柴间里,搁在一块大木头上面。后来我要用那块大木头,她已经绷绷硬了,我便把她挨着墙竖起来。她嘴巴张开,每逢我晚上走进柴间去劈那块大木头时,我就把灯笼挂在她嘴上。’”
“‘你干吗要那样做?’神甫问道。
“‘我不知道,’奥耳兹说。
“‘你那样挂过许多回啦?’
“‘每当我晚上到柴间去干活时都挂过。’
“‘这真是大错待错的事,’神甫说。‘你爱你的妻子吗?’
“‘对,我爱她,’奥耳兹说。‘我真爱她。’”
“你全都明白了吧?”客店老板问道。“你对他妻子的情况都明白了吧?”
“知道了。”
“吃东西了,好吗?”约翰说。
“你点菜吧,”我说。“你认为这是真的吗?”我问客店老板。
“当然是真的,”他说。“这些个农民真不是人。”
“他这会儿到哪里去啦?”
“他到我的同行'狮子'那儿去喝酒了。”
“他不愿意跟我一起喝酒,”教堂司事说。
“打从他知道他妻子的情况以后,他就不愿意同我一起喝酒,”客店老板说。
“喂,”约翰说,“吃东西了,好吗?”
“好,好,”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