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们另外取的那种名字,”厨子说道。
“这是我的真名字,”艾丽斯说道。
“另外几位姑娘叫什么啊?”汤姆问道。
“黑兹儿和埃塞尔,”艾丽斯说道。黑兹儿和埃塞尔微微一笑。她们不大高兴。
“你叫什么名字?”我问一个金发娘们道。
“弗朗西丝,”她说。
“弗朗西丝什么?”
“弗朗西丝·威尔逊。你问这干吗?”
“你叫什么?”我问另一个道。
“噢,别放肆了!”她说。
“他无非想跟咱们大伙交个朋友罢了。难道你不想交个朋友吗?”头里说话的那人说道。
“不想。不跟你交朋友。”头发染成金黄色的娘们说道。
“她真是个泼辣货。一个地道的小泼妇,”那人说道。
一个金发娘们瞧着另一个,摇摇头。
“讨厌的乡巴佬,”她说道。
艾丽斯又哈哈大笑了起来,笑得浑身直打颤。
“有什么可笑的,”厨子说,“你们大伙都笑,可没什么可笑的。你们两个小伙子,上哪儿去啊?”
“你自个儿上哪儿?”汤姆问他道。
“我要上凯迪拉克。你们去过那儿吗?我妹子住在那儿。”厨子说道。
“他自己也是个妹子,”穿截短的长裤的那人说道。
“你别说这种话行不行?咱们不能说说正经话吗?”厨子说道。
“凯迪拉克是史蒂夫·凯切尔的故乡,艾达·沃盖斯特也是那儿的人。”害臊的那人说道。
“史蒂夫·凯切尔,”一个金发娘们尖声说道,仿佛这名字象枪子儿似的打中了她。”他的亲老子开枪杀了他。咳,天哪,亲老子。再也找不到史蒂夫·凯切尔这号人了。”
“他不是叫史坦利·凯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