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把它们全部集中在那唯一的对象上。我们大家都应该有理想,为什么我却选择了这一理想,我自己一直迷惑不解,但是我很高兴我这样做了。我真切地知道,拥有理想的人,那种不惜一切代价地不愿让他的理想被玷污、被贬低或者被出卖的人是永远不会感到疲乏的,是永远不会在心中、在精神上和在心灵中觉得孤独的。
正是这些好恶使你觉得它们对你来说是不妥的,使你觉得我对有些行为、词儿或说法存有偏见。然而,这些好恶也许正是非常合理的,既然人们都怀有这些好恶,既然你渴望体谅、善意和爱,那你就应该忽略有些好恶,否则就不可能获得这种体谅和善意。有时候,别人会喜欢非常糟糕的事物,而我们的方式也许正是一种较好的做法。因此对于我们来说,自然的办法就是一直为此奋斗到最后一息,以使人们有时能领悟到我们的方式的合理性,并与我们的想法一致。
现在,我愿意花较大的力气去完成并克制我的感情,尽我的能力去取悦每一个人,倘若你愿意往我这儿靠近一点,我们就可以忘却已经发生的一切。
当我想交友时,我总是奉行一种方针,即伺机为他们做点有益的事;这是我发现的唯一可行的方法。帮这个人或那个人的忙,并持之以恒,那就难得会失败。因为挚友赞赏这些事情;不管他们表露与否,你知道他们是你的朋友。倘若我发现我有可能失去这些朋友,我便找出我的什么令人厌恶的习惯,然后设法纠正这种习惯,或者断然抛其它。伊莎贝尔,我是否在某种程度上完全做到了这一点呢?伊莎贝尔,我是否用对你写这封信的方式在某种程度上对你做到了这一点呢?
对于你将如何看待或如何接受这封信,我茫然无知,但是我希望我已在一定程度上对你解释了我为什么有那样的感觉。
倘若我因此而使你对我冷漠,倘若是我的过错使你对我的与日俱增的不悦潜入你的心田,我所能说的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