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瞥了眼睡得死猪一样的李康,总算松了口气。
昨天她半推半就从了对方,也是心情不好的一种发泄。
反正自己有男人过敏症,这辈子也就单着了。
比起张平那个惹人厌的大少爷,起码李康还算个人,两人昨夜接触下,也没有起皮疹的过敏反应。
“全当被狗日了!”她轻叹一口气,脱下腿上破不成样的黑丝,卷了卷塞进口袋里,小脚塞进高跟鞋里准备离开。
算日子,昨夜是她危险期,得赶紧去买药才行。
她刚想出门,发现床上的落红格外扎眼。
“王八蛋。”她骂了睡得死猪一般的李康,步履蹒跚的走了回去,用了扯下那部分床单,小心翼翼的叠起,又是惆怅的叹了一声。
自己二十多年的贞操,就这么没了?
平复了下心情,她又艰难无比走出房间。
李康在起关门后,睁开了双眼,看了下床单上的窟窿,撕的并不整齐,还能看出周边的血迹。
他好歹是个编外大夫,知道这对一个女人意味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