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霞湖也说不清楚了。”
李跃进道:“说个屁,自己兄弟能帮上忙当然要帮,来喝酒。”
三人碰了碰酒杯,喝干了这杯酒,马东海感叹道:“我其实就是个打工的,跟谁干还不是一样,跟着别人干,始终要看人家眼色行事,我也想过如果实在不行就开个武馆,搞搞培训,好歹是自己当家做主。”
李跃进道:“现在搞这行的多了,你别以为生意好做,张弛现在都焦头烂额呢。”
张弛尴尬地咳嗽了一声道:“大哥,你别点我戏啊。”
马东海道:“我也听说了,张弛,那人跑到你店里自杀干什么?你得罪人了?”
张弛故意叹了口气道:“不是自杀,是他杀,听说是裘龙干得。”
“裘龙?哪个裘龙?”
李跃进道:“咱们战友啊,我也觉得不可能,裘龙都死好几年了。”
马东海点了点头道:“不可能,我当时还专门去京城参加他葬礼了。”
李跃进道:“我没去,我也不知道。”
马东海道:“你前几年跟咱们这些战友都断了联系,就算想通知也找不到你,不过当时也去了几个。”
李跃进顺着他的话往下问道:“都有谁去了啊?”
马东海想了想道:“曾远帆、朱宝龙、刘文义……其他我倒不记得了。”
张弛道:“你们这些战友出事的不少啊。”
一句话把两人都说得沉默了。
张弛端起酒杯道:“不好意思,我乱说话,来,来!喝酒,咱们不聊这些不开心的事情。”
张弛吃了一会儿,表示要提前先走,借口谢忠军还有事找他。
张弛离去之后,李跃进叹了口气道:“你说裘龙会不会真活着?”
马东海道:“天知道啊,不过当年他中枪之后坠入怒江,尸体又没找着,在理论上还有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