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弛,不用找了,我好像没发烧,估计是春天到了,气温升高的缘故。”
张弛回来的时候,拿着一瓶云顶1919,带着俩酒杯。
齐冰诧异道:“大清早就喝酒?”
张弛道:“这酒不错,一瓶五十多万呢。”其实是想帮她催化一下培元丹。
齐冰看了一眼:“留着吧,我没喝酒的习惯,张弛,我怎么觉得今天有点不对头呢?”
“哪儿不对头呢?”
齐冰说不出来。
张弛招了招手,齐冰来到他身边坐下,靠在他肩膀上,掏出手机照了照自己的脸,感觉有点红:“我不是过敏吧?”
“什么过敏?”
齐冰有点不好意思,小声道:“我听说有人会对体液过敏。”
张弛笑了起来。
齐冰拧了他一下:“别笑,有什么好笑的。”
“我给你供那么多天水,这几天都没停过,要过敏早就过敏了,非得等到今天?”
齐冰道:“我怀疑你给我下药了。”
张弛点了点头道:“对,合欢散!”
“你好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