递给自己,那无疑就是拿了一颗定时炸弹,一颗随时都能让自己老脸丢完的定时炸弹!
“魏大师,您来自江南鉴宝师协会,见多识广,我这小辈懂得太少,还请魏大师不吝赐教啊。”郑秋华眯着眼,笑呵呵的望着魏景同。
别人不知道,可魏景同却知道郑秋华的笑容是藏着刀子的。
“还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魏景同恨不得把郑秋华给撕碎了,这尊铜像的锈迹不是很明显,显然是经过妥善保存的,而且其制作工艺也很是普遍,几乎贯穿隋、唐、宋、元、明五朝都有着这般制作工艺流传。
而且,这尊铜像少了最关键的脑袋,也就是少了一个评判年代的最直接的标准,因为每个朝代制作佛教铜像的神态都有所不同。
坦率来说,以魏景同的眼力,只能大概估计,但却无法准确说出这尊铜像的确切来历。
这一点,他相信郑秋华也是一样,可他没想到,郑秋华却是先发制人,给了他一个烫手山芋……
“魏大师,这尊铜像小子看不出,还请魏大师千万要指点小子一二。”
赵文远还蒙在鼓里,真当是郑秋华对他好,一个劲儿的笑着冲魏景同供着手,一副乖学生的样子。
魏景同咧着很是牵强的笑容,看看手中铜像,又看看笑里藏刀的郑秋华,心中很是复杂。
“师傅,看郑大师跟赵兄这么热情,您就给他们说说又有何妨。”
说着话,武信鸿还是一脸得意洋洋的神情,仿佛魏景同就是神一样,可他没想到,他这番话一出,魏景同的脸色顿时比茄子还紫。
“你给我闭嘴!”
“师傅……”
一声吼,武信鸿直接蒙圈了,他乖乖的闭上了嘴,心里寻思着刚才自己哪说错了……
郑秋华在一旁眯着眼,心里暗爽。
可曹永昌却是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