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夜这番话,掷地有声,铿锵作响。
但黄建安却是冷笑连连。
“你能了?”
“说的轻巧!”
“即便是我师叔都是无能为力,你说你能修复?”
“你凭什么?”
林夜并未说话,只是笑容不再,脸色微沉,犹如一座万年冰山,冷得吓人。
黄建安人品本就不好,属于那种得理不饶人的那种无赖之人。
看到林夜默不作声,就更是变本加厉的指着林夜的鼻子大叫。
“你小子就算从娘胎开始学习修复古玩技艺,充其量也就二十多年。”
“我师叔浸淫修复古玩一道三十余年,也对此物很是无奈。”
“臭小子,依我看来,你无非是在信口开河。”
“更是在蓄意拖延时间,不愿回我大荆川!”
这最后一句话,让林夜实打实的怒了,死死的盯着黄建安,喝道:
“黄老狗,亏你先前还是作为江北鉴宝师协会的一员,现如今却是一口一个‘我大荆川’,怎么,荆川是你爹?要让你这么舔?”
“臭小子!你……你还有脸说,老夫沦落至此,还不都是拜你所赐!”
黄建安双眼通红,这件事情就是他身上难以愈合的伤疤,而林夜这番话,就更是在往他的伤疤上撒盐。
林夜面不改色,道:“黄老狗,那只是你咎由自取,怨不得我。”
“臭小子!你!啊——”
黄建安快要疯了,嘶声大吼道:“你他妈废话少说!”
“没有金刚钻就别揽瓷器活。”
“你既然没有修复水晶砚的能耐,就遵守承诺,跟老夫回荆川!”
林夜盯着黄建安,沉声说道:“黄老狗,我林夜从不失信于人!”
“承诺,我会遵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