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刁钻啊。
徐言自然也是感到惊讶的。
河套地区可以算是大明永远的痛。缺乏对这一地区的控制力直接导致有明一代极度缺乏战马。
虽然朱皇帝命官员在陕西行马政之策,但并没有什么实际的用处。
优质的马匹是需要散养的而不是圈养,在马厩中养马能够养出什么所以然来?
可以说这是自欺欺人罢了。
徐言也曾经研究过河套问题,清楚的知道症结所在。
问题是能不能说,能说到什么程度?
如果徐言没有记错的话曾铣没过多久就会被嘉靖帝下狱。
内阁首辅夏言明年也会因为支持收复河套而被严嵩抓住机会构陷,安了一个内臣勾结外将的罪名,从而下狱论死。
河套问题甚至比海禁还要敏感,稍有不慎就会引火烧身,落得个前途尽毁甚至下狱身死的下场。
雷大宗师出什么题不好偏偏出个这样激进的题目,看来也是个暴脾气啊。
徐言思忖了片刻,觉得这件事不能表现的太过激,不然容易被人拿住把柄。
他决定先听听看其他人怎么说。
大宗师面前,自然有人想要抢占第一印象。
一个韩姓考生当即慷慨激昂的陈说了起来。
乍一听来他说的确实很激奋人心,很能调动情绪。
但细细一品就发现他说的都是虚头巴脑的片汤话。
这种话徐言要是想说可以直接说一筐。
雷礼似乎也不是很满意。
他为国选才选的可不是满嘴豪言却不脚踏实地的样子货,当即摆了摆手示意下一个人来。
那韩姓考生正自说的兴起,却被雷大宗师无情的打断,心中郁闷不已,脑袋霎时耷拉下来就像霜打的茄子一般。
接下来的一位显然吸取了韩姓考生的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