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来徐言得以近距离观察这些学子。
其中既有十余岁的孩童,亦有三四十岁的“老秀才”。年龄跨度不可谓不大。
不过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平静。
不以物喜不以己悲,或许这便是人生的最高境界吧。
孤山书院的环境很好,所以干起活来也不觉得烦躁。
经过十几名书院学生的通力合作终于把诗社雅集的场地布置好。
徐言虽然累的满头大汗却也很开心。
钱老先生仍然在钓鱼,仿佛不到最后一刻便不会出现似的。
陆陆续续有一些宾客受邀前来,徐言和同门师兄弟将他们一一请了进来。
见钱老先生依然没有动窝的意思,徐言凑到他身前轻声道:“恩师您是不是也出去看看?”
钱德洪摇了摇头:“现在来的不过是些后生,等人都来了再叫我。”
徐言心道您这是摆明了要耍大牌啊。
难道后生晚辈就这么没有牌面吗?
细细一想好像还真是如此。
无奈徐言只得再次折回书院门口重新做起了接待工作。
“啊,原来是陆公子,有请有请。”
“沈公子啊,家师一直念叨你说你诗作的极好。”
“韩公子,来就来嘛还带什么贺礼。也太见外了。”
徐言忙的不可开交,直是觉得自己像一个迎宾。
哎,这是闹哪样啊。
恩师啊,不带这么用童工的!
腹诽归腹诽,徐言接待工作做的还是很仔细的。
加之其生的英俊倜傥,卖相极佳还得到了不少称赞。
按下这些且不表,却说钱德洪作为心学传人,文坛地位相当高。
待其出场之后,众人皆是齐齐冲其行礼。
一些晚辈甚至还行了长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