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嵩、夏言的标签了。
毕竟这两位下场都挺惨,届时树倒猢狲散,党羽也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
至于雷礼本身嘛,倒是没什么黑点,主持修了不少著作,最终也做到了工部尚书,万历九年寿终正寝,活了整整七十六岁。
拜这样一位大宗师为座师,徐言肯定不会亏。
唯一的问题是怎么和这位大宗师搭上线。
徐言脑中不断思忖着各种可能性,却听得马善远悠悠说道:“还有一件事本官要提醒你一句。听说你与鄞县张以年起了嫌隙,张以年被气得吐血晕倒。年轻人争强好胜这没什么,可槎湖张氏毕竟是鄞县四大望族之首,他的亲叔父又是当朝兵部右侍郎。旁的事情本官无法多说,你且小心吧。”
徐言心道这马知府说话总是这么谨慎,话说一半让你自己去猜。
罢了罢了,他多小心点便是。
“谨记老大人教诲。”
“恩,本官也有些乏了,你且退下吧。”
马善远摆了摆手,徐言遂行礼告退。
......
......
这次府衙还是收获到一些有用信息的,徐言返回泰来客栈后将提学官即将上任,院试暂停举办的消息告诉了陈茂礼。
陈茂礼感慨即将与徐言作别,心中十分不舍。
“既然短时间内不会举办院试,愚兄也要回慈溪了。贤弟一定要多保重!”
稍顿了顿,陈茂礼吟道:
“尊前拟把归期说,
欲语春容先惨咽。
人生自是有情痴,
此恨不关风与月。
离歌且莫翻新阕,
一曲能教肠寸结。
直须看尽洛城花,
始共春风容易别。”
老实讲这么多天和陈茂礼相处下来,二人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