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来了!”
闻听此言,徐言直是吓了一跳。
在他残留的记忆里,他的这位便宜老爹可不像徐陈氏那么好说话。换言之,徐怀远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商人。
商人自然是把利润看的极重,徐言如此败家的举动徐怀远肯定一时接受不了。
虽然徐言已经把父子见面的场景模拟了许多次,但真的事到临头心里多少还是有些打鼓。
“啊,我的头疾又犯了。”
徐言是徐怀远独子,他寻思着即便他这一次做的有些过火,但只要他装病示弱,徐怀远也不忍心下手吧?
双喜见状也是十分配合的大喊道:“呀,少爷又晕过去了。”
徐言直是想翻白眼。这下他便是不想去床上躺着都不行了。
却说这厢徐言刚刚在床上躺定,院子里便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站在门口示警的双喜定睛瞧去,只见一个身着湖蓝色道袍,头戴四方巾的中年男子带着几个仆从急匆匆的朝这正房走来。不是自家老爷又是谁?
转瞬的工夫,徐怀远便来到正房前。双喜连忙上前作出一副急切的样子:“老爷您可算是回来了,少爷他的头疾又犯了。”
谁曾想徐怀远却是根本不理,只冷笑一声便往床边走。
徐言虽然躺在床上,但却一直细心的听。
见老爹一副来者不善的样子,徐言心下一狠猛烈的咳嗽了起来。
徐怀远胸中满是怒火,本想着狠狠教训这个败家子一通。却被徐言这一通咳嗽弄懵了。
原来徐怀远打小身子便不好,除了患有头疾外肺也不算好。若是染了风寒,经常一咳就是几个月。
知子莫若父,徐怀远见徐言猛烈咳嗽心中登时咯噔一声,又哪里还发怒的出来?
“这是怎么回事?莫是又染了风寒?”
徐怀远在床边坐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