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灵域。

曾经毁灭的天地再也会不来了，有的只是满目疮痍的土地，他们用最为惨烈的状态，无声的述说着曾经经历的一切。

荒古遗尘与星空等人聚集了所有能够战斗的修士，利用阵法构建了防线，取名重阳。

而在重阳防线之上，因为大荒的崛起，那曾经说下虚空掌控者不战的约定，早就作废。

人族早就损失惨重。

只是。

无路可退，所以即便再艰难，也无人退却。

当然，事情也未必到了最为糟糕的时候。

姜凤阳看到那九天蔓延铺开的星河，知晓这星空显然已经祭出了星空之路，但是是否已经打开了星空古路，那就未必可知。

入眼可见，人族防线被包围在一片几乎看不到尽头的魔族之中，而那唯一能够看到人族还在坚守的就是那冲天而去的阵法。

虽颜色不一，但是那阵法已经是人族最后的希望了。

就好比曾经的地下城就是人族最后的堡垒一般，辗转轮回，人族命途多舛，终归又要了生死攸关的时刻。

“是一场精彩的好戏。”姜凤阳说。

“试试谁先冲过去？”北渊说？

“无畏的屠杀毫无意义，我们比比谁先击杀大荒如何？”姜凤阳抬头，看着那无边的魔族，要是愿意，以他们鸿蒙级别的高手，挥手可杀。

但是就如他所说。

击杀那些炮灰毫无意义，真正领头的终归是大荒。

只要镇压了大荒一脉，那么这些炮灰定然掀不起丝毫风雨。

“也罢。”北渊这么说，应当是认可了姜凤阳的提议。“不过，得给这些小兔崽子一些希望啊。”

北渊看向人族防线，能感觉到那低糜的战意。

“好主意。”姜凤阳说，然后看着那无尽的魔族，张口轻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