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比起千古龙皇来说，实在是差了太多。

策略得改变了，否则将毫无翻盘之希望。

北渊看着那已经如同漩涡中心的火山口，此时那火山上空那是星月星辰变换，星河万里。

“小子，撑住，我相信你，而这外边要是有一只苍蝇闯进去，算我北渊输！”北渊一声轻喝，给姜凤阳传递了一条信息，也算是安魂汤。

可姜凤阳这个时候，已经无法顾及北渊的生死以及外界战局的变化。

他已经感应到了那大周天大阵的尚未消亡，却已经极为微弱的灵性。

若之前问他就算发现了又能怎么办。

但是此时将应龙骨还给了北渊，似乎是了却了他一桩心事，而以神魂御术的他，歪打正着的反而与那一丝灵性有了一丝共鸣。

其实。

从穿越过来，当小说一样的桥段出现在他身上的时候。

当北渊那极为恐怖的系统加持在他身上的时候，很多在濒临死亡一线又重获新生的时候。

在午夜梦回思考自己为何会这般得受苍天眷顾的时候。

他都在想。

他穿越过来的意义何在。

此刻，失去了身躯的束缚，他早就神入太虚的神魂，然而觉得无比轻松，突然就知道了因果。

或许，他本应该就是那一个万众瞩目的救世主。

否则上天凭什么要给他那么多的福利与眷顾。

这世间的一切，本该平等，失去与获得即便不能立马平衡，但是在另一个空间，质量总是对等相持的。

换句话说——这本该就是命。

至少。

在诛神术与吞噬之力双管齐下，吸纳了这天下祖脉的神力以及一切糟粕的时候，他眼里似涌出一丝明悟。

莫非。

这就是打破桎梏，破茧成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