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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也是第一次参加。”朱尚书摇摇头，“这些人都太疯狂了，我眼见有个家伙连捏碎灵玉的机会都没有，再斗下去我会死。”

“在各大战区大家都是被镇守府倾尽全力培养的苗子，我原本以为自己够强。”龙武幽幽开口。“没想到到了这里才发现，我还什么都不是。”

姜凤阳眉头一皱。

“修道本是逆天而行，要么就苟且偷生，要么就轰轰烈烈的战他一场。”姜凤阳看着同样有许多人站在楼顶坐山观虎斗，“最重要的是，要时刻认清楚自己的敌人是谁啊。”

听到姜凤阳这么一说，龙武与朱尚书眼里都是涌出一丝恍然。

是啊，人最重要的是要认清楚自己的敌人是谁。

就像吕洞仙以及那些九渊战区的修士，他们觉得姜凤阳是敌人，但是在姜凤阳眼里他们什么都不是。

这些站在楼顶没参加战斗的人才是姜凤阳眼里的敌人，所以那些人已经被大乱斗中被淘汰了。

而龙武与朱尚书不知道的是，在姜凤阳眼里，这些站在楼顶的家伙也不是他的敌人。

他的敌人么？

姜凤阳抬头看向蓝天，或许在天空之城，或许在昆仑墟，或许在群山万壑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