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一时半会很难讲清,需要长时间的学习和观摩去慢慢积累才可以的。”
讲到这里,唐顺看向李泉笑道:“李哥要是研究不透彻,我是不建议您轻易上手珐琅彩的。您应该清楚,珐琅彩的稀珍,导致了其价值的高昂。”
“其中的精品,随随便便都是上亿的价。特别是康乾三代的,市场上面基本很难遇到的,算是有价无市。要是打眼了,即便您资产雄厚,也得心疼不是。”
听着唐顺的建议,李泉深以为然的点点头。
唏嘘了口气,李泉看向唐顺的眼神,变得更是钦佩。
甚至,是敬重和崇拜。
“老弟,老哥受教了!”
李泉站了起来,向着唐顺抱拳,深深地鞠了一躬。
唐顺不吝言词,为他讲述了一堂精彩的课程。
这些东西,寻常人物,可是不会轻易袒述出来的。
教会徒弟,饿死师傅。
许多专家大师,非亲非故,是不会轻易教授外人的。
唐顺讲得如此详细,绘声绘色,明显没有丝毫藏私。
这种坦荡和真诚的心地,深深地折服了李泉。
唐顺见状,急忙起身,扶住了李泉。
看着李泉热崇的样子,唐顺笑道:“李哥,您待我做兄弟,我岂敢不敬您是兄长?既然是兄弟,那你我之间,又何须再如此生疏客气?”
“哈哈哈!好!兄弟!好兄弟!”
李泉闻言,哈哈大笑起来。
伸手重重地拍在唐顺的肩膀上面,李泉看待唐顺的眼神,变得亲切了许多。
如果说之前兄弟相称是客套的话,那么现在,李泉的心中,开始将唐顺当做真正的兄弟看待了。
中国社会,从古至今,都是人情社会。
不论亲疏远近,普遍都是人情往来。
人情交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