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齐眉头紧皱,看着亨特,眼里是满满的不悦。
“人生地不熟的,我怎么出去?”眼下也没那些大臣了,亨特也自然是懒得演戏,他咽下嘴里的东西,有些懒洋洋的开口道,“我也不是你那些大臣,你是叫你那些大臣出去,可不是叫我出去啊。”
开什么玩笑啊,他若是出去了,那可不太好,怕是会有不少人旁敲侧击的问些什么出来的。
如果自己说漏嘴了可怎么办?
亨特可不觉得自己是个能够管住嘴的人。
再说了,这里边有好戏能够看呢,他出去干什么?
外边的人,他可一个都不认识。
于是乎,他坐在这个位置上边,自然是稳稳当当,下边那施夫人闹成那个样子,他还是一声不吭,努力在吃东西了。
宁上陌扶额,对于亨特这个样子有些无语,但是这一时间还真是说不出其他的话来。
他这有理有据的,她连个反驳的余地都没有,能够说什么呢,大概也只能够说,对,没错,你说得很对了。
容齐可没有那么好糊弄,他皱眉看着这亨特,眼里满是不满:“这凌轩站着也不是个摆设,你有什么不懂的,问便是了,你这样子,我很怀疑你有没有异心。”
亨特深深的看了这容齐一眼,突然就冷笑一声,直接扔了手里的筷子:“你这皇帝,可真是个难伺候的,我记得你是与我合作,我可不是你的那些奴才,也不是你的那些大臣,你至少也要给我些基本的尊重吧。”
“你在我这漓靖作乱,便是那乱臣贼子,我为何要给这乱臣贼子尊重?”容齐抿抿唇,看着亨特,“之前湖口的事情,我还没有和你算账呢,等那个事情算清楚了,再来说说这尊重的事情。”
“你不要总拿那湖口的事情说来说去好不好,要真说起来,我也是被坑的那个呢。”这一说湖口的事情,这亨特就是满肚子的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