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问:“李账房,这些东西,你如何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宁上陌!”单于碧儿语气强硬的插话:“你说的倒是振振有词,可谁能确定你说的是不是真正的市场?万一是你记错了,还是冤枉了别人,那你的罪过可就大了。”
上陌淡然一笑,“这一点满身是‘德’的公主您就不用费心了,宁某一年有一大半的时间混迹于酒楼,对菜价的变化可以说了如指掌,公主还是老老实实的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吧,不要参与这等问题,小心被人说成是不正经。”
“你——”单于碧儿气的说不出话,“我不管,反正我认为李账房是无辜的,我今天就是要保他。”
李彦达的眼神一亮,跪直了身体,不卑不亢道:“大小姐,老朽从山庄建起以来就跟随着,长年以来做事从不敢马虎,你刚说的那些,老朽不认,老朽费心费力了这么多年,得到的却是小姐你这样的看法和冤枉,老朽真是痛心。”
单于碧儿添油加醋,“老人家说的不错,宁上陌你这般做法真是伤了一个老人的忠心,你简直不是人!”
容齐也悄悄起身,站到了上陌的身侧,缓缓道:“夫人,这些证据好像还不够,要不要来点猛料?”
上陌垂下眼帘沉思,突然脑海中一道光闪过,对着门外喊道:“宣洗衣房的杨婆子来见。”
李彦达猛然往地上一坐,上前向上陌磕头:“小姐,小姐你可要相信老朽啊!那杨婆子一直以来都和老朽有仇,现在她来了肯定会指责老朽的,你一定要相信老朽啊!”
上陌退后两步,偏了李彦达跪着的方向,公正道:“李账房不必担心,真正不怕影子斜,她要是想凭空害你,也是要拿出证据的。”
李彦达跪坐在地上,不住的穿着粗气,眼睛紧紧的盯着门口的方向。
门前出现一道阴影,接着一位五十多岁的婆子端着一个托盘走了进来,那上面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