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歪扭扭的飞行当然是刺激的,超声波听觉的体验也非常美妙,这一切都让他回味无穷。
而回到人形,他只能用双脚在地上走,他听不到更多美妙的声音,更别谈用听觉侦查周围千米内的事物了。
这就好像是一只飞鸟忽然被剥去翅膀,一个正常人忽然眼盲。
一种淡淡的失落感,像是心湖中的涟漪,不由自主地在针金心底荡漾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