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道:“感觉鬃戈是一个很傲气的人,好像做不出刺杀别人的举动呢。”
苍须对白芽的猜想不置可否,而是分析鬃戈的行为:“我们可以说,鬃戈出手救援船匠,是为了他自己。但三刀等人并没有对针金、细索这些人出手,不是吗?按照当时的情况,击杀傻大个,强行俘虏昏迷的船匠,鬃戈这伙人是很有机会的。但是他们的确没有这样做。”
“尽管他对针金大人的态度很不恭敬,完全可以说是冒犯。但他终究还是没有动手,一直在和针金大人沟通。”
白芽想到了什么,变得很气愤:“他那算是沟通吗?他甚至胆敢要求大人用神术证明自己的身份!”
“哈哈哈,我认为,那更多的是试探,而不是鬃戈真的莽撞。他不清楚针金大人究竟有多少实力。毕竟神术是神明赏赐的力量,本质上和斗气、魔法不同。这座海岛能否禁止神术,鬃戈心中没底。”
白芽双眼一亮:“所以,针金大人其实看出来了。他喝斥了鬃戈,让鬃戈对大人产生了忌惮,更加不敢轻易动手了!”
“不错。你能想到这点很好。接下来,让我们再说说细索。”苍须道。
“细索怎么了?他是一个很好的人,虽然是三副,但没有架子,很随和呢。”白芽道。
“细索并不简单。”苍须推了推镜片,“仔细想想看,船长是他的父亲。也就是说,细索是海船猪吻号的继承人。猪吻号是船长的私人财产,将来必定是细索的。船员平时一直怎么看待细索呢?即便不是少主,也是未来的老板。细索又被扶持成三副,他在船上的地位可想而知。”
“海难发生,幸存者们来到沙滩。大副私藏了许多食物,作为三副的细索知道吗?”
“如果我是大副,充当众人的领袖,首先要争取的就是船员们的支持。三副在船员们心中有着特殊地位,作为大副的我为了稳定人心,为了自己的形象,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