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看清楚这些人的样子，又或许是他们本来就没有样子。

“你过来啊，你给我过来！我要杀了你！我要为我的妻子报仇，我不但要杀了你，还要杀了你全家。”

突然的，秦牧像是听到了一个声音，一个充满了仇恨和愤怒的声音。

“你还我孩子！你这个没良心的家伙还我孩子！”又有一个声嘶力竭的声音响起，充满了一种绝望的无奈，又有着某种撕心裂肺一般的痛苦。

“你不是人，你连鬼都不如！你怎么可以将我抛弃？你怎么能够留下我们母女两人？你知道我们经历了多少痛苦吗？”

一个个声音不断从前面传来，每一个声音里面都充满了一种负面情绪的极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