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打脸,却连一个屁都不敢放。
当然!没人会不知死活的当面问这句话。
一名小弟忍不住说道,“勇哥,就这么白白放过那小子。”
林威勇摇摇头,沉声道,“我不是他对手。”
秦牧踢出那一脚时,他刚好在场,看在眼里。
那一脚的威力,他可以达到,但必须要以腰部带动全身的力量,而秦牧却简单到犹如吃饭喝水,两者顿时高下立判。
小弟不满道,“能打又怎么样?我就不信兄弟们一起上,还砍不死他。”
林威勇冷笑道,“你觉得要用多少人才能砍死我?”
“这个……小弟不敢。”
小弟拍着马屁说道,“谁不知道勇哥,当年赤手空拳挑了毒牙帮的堂口,那可是有一百多人。”
“都他么给我机灵点。好好招待那个男人。”
想起那快若闪电、力达千钧的一脚,林威勇心里莫名一寒,他甚至都不敢保证,自己能活着接受秦牧全力一击。
在内保的驱散下,围观的人群一哄而散。
“坐下吧。”
看着呆若木鸡的秦晓丽,秦牧笑道,“刚才被我吓到了?”
钱晓丽这才回过神来,“不是。”
“听刚才的话,你是因为母亲生病,才去借钱。”
钱晓丽点点头,事到如今根本就不用隐瞒。
“这就是你今天喝酒的原因?”
钱晓丽一愣,赶紧摇着头。
“那为什么喝闷酒?”
“我……”
钱晓丽苍白的面孔,瞬间如滴血般殷红,她哪好意思说出真相。
明天她就要去口水强签合约,与其将清白之身给别人,还不如给心中有好感的人。
“不能问了。今天的事已经伤到她的自尊。”
想到这